“如果他们问你你从哪来，你怎么回答？”亚克尔凯靠在椅背上。这是他今天第三次问乐莉这个问题。

“凉苏省南部，艾伦达斯城，一年前因为学业来到凉苏北部。”

“生日，血型，户籍，家庭成员？“

“生日5月16日，O型，原户籍凉苏省莫任达斯，父母常年在国外工作，都是建筑设计师，瓦利是我哥哥。”

Leli的回答和原稿没有一点偏差，但她其实是浅索省人，生是10月16，瓦利也和她没有亲属关系。

“可我看你和他一点儿也不像。“亚克尔凯继续发问。

“我是收养的。瓦利的父母常年出国，家里只有一个保姆，父母怕他孤单又养了一个孩子。”她回答得非常自然，好像这些事真的发生过。

亚克尔凯淡淡地说:“还可以。但你要记得你是个十几岁的——女孩，面对盘问的时候不会这么冷静，也别表演的太惊慌，这个分寸自己把握。“

“明白。“

“去休息吧，这还只是最最简单的一部分，要完成任务你们还差很多，这两周会很辛苦——去吧。”

亚克尔凯揉揉隐隐作痛的太阳穴，再次翻开了艾特部未来一个月的计划册。Leli转身离开。关上门的时候听他说了一句“天知道这一个月要改多次计划”。

自从被选去凉苏后他们三个:Leli，莱娜，瓦利就已经不再参与日常训练，去上那些参与过墨克尔反击战中地下任务的老兵的课程，训练内容不免有些枯燥乏味，比起以前更注重培养对外界的感知能力，要求从一些细节中摄取信息，不过这样她天生的敏感和警惕就能派上用场。

老兵其实也不是很老，比亚克尔凯年纪稍大，并且大多已经有了其它工作，结束任务后他们常和Leli三人与森洛西待在一起。

那个肩颈处有个将狞的弹痕的老兵也姓贝克，因此和Leli格外亲切。那一枪把他的左锁骨打断了，让他无法继续从事劳动，现在是一个作家，他只要有时间就向Leli他们宣传地下工作的重要和危险，目前为止已经说了八遍，瓦利数的。

他还经常摸着的头说现在的孩子真是了不起，说上层的决定不够合理，还痛骂英骇科挑起战争——不喜欢被摸头的Leli近些时很悲伤。

还有科尔曼先生，他是个相貌平平但个子很高的中年人，现在在艾特后勤部做副主任；这是他自己要的，他说他想过会儿安逸日子。但他的脾气很火爆，简直和亚克尔凯不相上下。

最后是哈根，他的话最少，大家都不了解他，只是听森洛西说他是亚克尔凯在“一站”时的组员，两个人关系不错。

“也许他应该再请一个演员来教教们，“结束了今天的训练，瓦利坐在Leli身边，“我要怎么把握住惊恐但不惊慌，着急但不急促的中截点。”

Leli安慰他说亚克示凯也对自己说了一样的话。

莱娜是最后一个回来的，她会去向亚克尔凯请教问题，等她回来大家都吃过晚饭了。

“我是真的很好奇，他不用吃饭吗？“莱娜再次晚归后，瓦利终于忍不住问她。

“早上食堂里我从来没见过他，中午一般他都要出去开会，晚上要给莱娜解释问题，还要整理资料、计表备课、上传报告，有的时候有紧急会议。“

“平时还要看着你们上课训练。”森洛西充了一句。

“他习惯了。”科尔曼先生说，“干这行的哪个不忙。”

大家看了看他的黑眼圈，和亚克尔凯的差不多重。

“他不当指导员的时候也一样。“贝克先生已经笑了，“很早就开始了，这个哈根最有话说。”

哈根微笑了一下，点点头。

“给孩子们讲讲吧，从没听过你讲过你们以前的事。”

“这个能说吗？”

“天女保佑，这都是对墨自卫反击战时的老故事了，电影都拍了不知道多少，有什么不能讲的。”

连科尔曼都大声说道。

大家似乎来兴趣，齐刷刷看向哈根，想听听自己老师当年的事。

“这，”哈根有些局促的扯扯嘴角，“我讲的当然不会有电影精彩，但是——算了。”

“当时他刚一站…“(几个人凑了上来)“其实还不到20岁，离他20岁生日还差一个月。”

“和我现在一样大。“森洛西吃惊道。

“是的。一站比二站要危险，那时我们组长被抓了……别这种表情，我没记错，是组长。我们几个都是普通士兵出身，也称得上是他前辈，当初他到一站就只是临时安排的，本应是我们多多担待他，谁知道组长突然被抓了，我们不常聚在一起，因为一时半会儿还查不到我们头上。”

“上面一时调不来人，我们几个都自认为没有担任组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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