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虽然有点邋遢,不过还是不难看出小姑娘底子很好,就是性格太洒脱了,却是有的像她...
正想到伤心处呢,老妇人抗来一大盆绿糊糊的东西。
“曦曦,来让让奶奶。”
老妇人坐在小姑娘的凳子上,又回头对小姑娘道:“帮奶奶去看着点火候,等——”
还不等老妇人说完,小姑娘便插着嘴蹦蹦跳跳跑进厨房。
“等闻到爷爷的脚臭味就喊奶奶,我知道的,都讲过那么那么那么多回了。”
刚好这会老头拿着削好的两块夹板走进屋内,无奈道:“你就不能换个形容方式嘛。”
“为啥,那草药烧好后就是和你脚臭一个味,馊馊的。”
老妇人拿着一块长板搅拌着那团绿糊糊,老头则走到许阳身旁,拿起剪子就对着断手袖子剪起来。
“你说这啥料子嘞,摸起来说糙也不糙,说不超糙嘛也不是绫罗绸缎的感觉。”
老头搓着用破炎狼皮抽丝技术缝制的长衣百思不得其解。
“吼哟,还绫罗绸缎,你研究这玩意的啊,老马子我这辈子还都没穿过一次,你晓得了,全让你晓得了算了。”
老头也只有尴尬一笑,只管干手上的活。
“不过话又说回来,这小子穿着一看就是城里的,乡下人那里会穿成这样,我估摸着是城里哪家铺子的傻儿子和其他几个狐朋狗友出来玩,没事爬到树上抓鸟,一不小心摔下来,他那帮朋友一看呐,以为摔死了,赶紧跑了,还好给咱家曦曦碰到了,不然真嗝了屁了。”
说归说,老妇人手头上的活一点没落下,将绿糊糊均匀涂在许阳断臂上,才开口道。
“好了,你把他拖到儿子屋里,身上也上点,估计摔的不轻,麻利点弄好了出来吃饭,也累一天了。”
前前后后也倒腾了半个多时辰,才将许阳身上伤口敷上药膏包扎,最后盖上一件棉被老头才出门吃饭。
许阳这一刻才终于放下戒备之心,从他们开始帮自己上药时,许阳就已经准备好了,好在最糟糕的事没发生。
“耶?我酒呢?!”
“啥酒?看我干嘛,我一老太婆还偷你酒喝不成?”
“曦曦!你干哒?”
“我曦曦小小女侠一人做事一人当,马尿是我倒的!”
“哎呦你个小巴西,这可是琅字号三个碎银打的好酒哇,就喝了一口,你你你这可是要了爷爷半条老命嘞。”
“马尿。”
“......”
听着外头温馨一幕,许阳久违的有些放松。
“没酒喝了,就好好吃饭,多吃点菜多吃点饭,吃好了那药也凉的差不多了,刚好给那小伙子喂下去。”
“嘿嘿,爷爷的脚臭药~”
听到这许阳微微皱眉,要不别装死了,现在出去和他们说自己好多了,因为这药味隔了个房间都闻到了,名副其实的脚臭味,本来还好,被老妇人这每一形容,更抗拒了。
刚准备起身,神识突然看见有两个女子急匆匆跑来,许阳之得继续观察。
很快外面的人就听见呼喊声。
“吴哥在家吗?吴哥在家吗?”
随即便听见砰砰砰的三声敲门声。
“好像是三角家的媳妇,这么晚了咋个事?”
老妇人啄了一口筷子便起身开门,并道:“来嘞,来嘞。”
吱嘎——缠绵洪亮的虎啸龙吟门打开就看见一个神色焦急的鬓角斑白老妇人,身旁还站着个泪眼婆娑的青年女子。
“哟,引娣妹咋啦,这念念咋还哭成这个样了,快进屋说。”
说罢便要招呼二人,却被称为引娣的一把拉住手,急的就差跺脚了。
“梁姐姐,你可得帮我,可得帮我,我家三角撞邪祟了...”
这时她身旁的女子好像想到什么恐怖的东西,浑身发抖哭的更加梨花带雨。
老头急忙小跑过来,当然少不了小跟屁虫。
“邪祟?你和我仔细说一趟。”
老头紧皱眉头问道。
“我家那老头子前两日跑到东边黄渡江钓鱼,一直钓到月亮出来还没回来,按理说平时他再爱钓,落日前也该回来了,所以我们娘俩就去黄渡江寻他...”
此刻的引娣有些哽咽,老妇人赶紧扶她进屋里坐着,示意小姑娘去泡杯茶。
“然后嘞?寻到了吗?”
老头掐着手指,一节一节掐过,好像在计算什么,至于是什么都不是啥好事,眉头愈发紧锁。
“寻是寻到了,我们发现的时候他已经搁浅在岸边,好在面朝上,我们发现的时候还有一口气,我们连夜赶路送去隔壁村骏大夫,当时没注意,等送到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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