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七章 拜会广寒宫,两情似隔空 (1/5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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节点五 ↓

天蓬元帅从月宫返程,路过天河边,见牵牛郎驾云而过,行迹匆匆,便拦下问道:“驸马为何如此着急,去往何处啊?”

牵牛郎见是天蓬元帅招呼,忙按落云头,来到元帅身旁,拱手行礼,应道:“元帅有礼!此刻乃是凡界七月初七,应邀与公主在天河相会。”

天蓬元帅见这牵牛郎满面笑容,问道:“凡界年年七月初七,你二人均可相聚于此?”

牵牛郎答道:“那是当然!奉先帝之命,织女下嫁于我。我居天河之西,公主在河东有织云编雾之职,故而每逢凡界七月初七,渡天河相会。时辰已到,恕本官不能与元帅细说了,告辞!”接着驾云而去。

天蓬元帅虽与月宫走动频繁,但整日顾虑颇多,从未敢与心中所爱倾吐衷肠,今日见这驸马如此幸福,着实羡慕,羡慕之中略含嫉妒。天蓬元帅看驸马背影远去,暗自说道:“凡界年年定期相会?这凡界一年,天庭一日,岂不是日日相见?可有必要如此炫耀?小心有朝一日,玉帝一怒,将你这驸马爷贬下凡界,到时真真一年一相会,看你还能有这般心情。”

这时,天蓬元帅远远望见一白衣仙子缓缓而来,与牵牛郎于天河中央相会。这仙子正是昊天上帝之孙----织女仙子。不过细看织女仙子,似乎面无悦色、闷闷不乐。天蓬元帅隐有直觉,今日定有事情发生,于是驾起云朵,隐匿于天河之中。

牵牛郎上前抱起织女一顿亲热,接着说道:“公主为我编织这云朵着实合脚,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赶来赴会,时辰刚刚好。”

织女微微叹气,推开牵牛郎,转过身去,说道:“驸马喜欢便好。”

牵牛郎这才察觉织女心情不同往日,于是问道:“你我二人一年一相会,积累一载相思,应当激动才是。今日公主似有不悦,不知有何心事?可否告知于我?”

织女说道:“哎!凡界一年,天上一日。本宫终日在河东编织云雾,忙碌之余仍须准时准点在此相会,如同当差值日,实在无趣呀!何来笑容?”

牵牛郎有些疑惑,问道:“公主厌烦啦?”

织女答道:“并非本宫厌烦。今日身有不适,仍无假期,心有委屈。若能改了这规矩,容我每月歇息几日?我倒情愿耗损体内精血。”

牵牛郎说道:“公主下嫁于我,仍须为诸多琐事操心,是我疏忽了。不如偶尔放下这手中之活,你我在这天宫游玩一番,如何?”

驸马之言似乎说中织女所想,织女似有心动,却仍有顾虑,问道:“皇祖父飞身天外天,如今玉皇大帝当政。倘若玉帝知晓,该如何是好?”

“天上云雾缭绕,数不胜数,少织几日,何人察觉?况且公主乃天帝之孙,玉帝怎敢轻易责罚于公主?”

“玉帝先后将九仙姑收为义女,王母亦有七仙姑义女,怎会庇护先帝之孙呢?”

“倘若玉帝确要怪罪,本王愿一人承担。”牵牛郎边说,边从背后搂住织女,织女顿时浑身发软,顺势依偎在驸马怀中。

牵牛郎说道:“近日本王专研书画,不如为公主做幅画如何?”

“哦?驸马何时有如此雅兴了?”

“本王一贯喜文弄墨呀。”

“驸马何以为景呢?”

“公主美丽动人,自然是公主啦!”

“何处最动人呀?”

“远看时,体态妖娆杨柳腰,罗衣轻舞襟裾飘。

走近时,杏脸桃腮掩口笑,肤润白嫩如玉雕。

面相觑,吐气如兰唇边翘,双目流晶神相交。

柔声语,只叫人耳热心跳,魂魄游离散九霄。”

仙子一脸娇羞,柔声道:“花言巧语!”

“若花言巧语均出自真心,那便是有感而发,爱意盈溢。若陈词滥调皆发自肺腑,那便是深情厚意,情意绵绵。如若示爱有错,谬以千里又如何?既然爱意膨胀,已无法掩藏于心中,何不尽情吐露?”

“你好坏哦!我喜欢!”

天蓬元帅听闻二人打情骂俏,不由得联想到霓裳仙子,心有所思,却选择闭口藏舌。尽情示爱究竟是对是错?若不顾一切,能否承担一切?

天蓬元帅转头一想,却又感觉不安,暗暗说道:“你二人肩负天庭要职,竟如此轻视,定会闯下大祸。”正打算起身告诫,却仔细想来,织女之职为编织云雾,也不知这云雾有何用处,若少上几朵,想必也无关轻重。况且二人乃皇亲国戚,本帅何必多这一事。听得进便罢,倘若听不进,反倒责怪我偷听二人私语,惹得一身骚。”

起伏之际,忽听得一声呼唤,隐隐约约,似近非近,似远非远。天蓬转身望去,只见云雾中露出一人。天蓬定睛一看,原来是金甲天神,感觉十分诧异。

金甲天神笑盈盈,低声说道:“天蓬元帅外表斯斯文文,原来也有此癖好啊!”

“癖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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